太平狗

“莫失莫忘。”

年终总结

借用了两份试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侵权的话请务必告知,我马上删除

说起来我说今年一定要发的文也还没有打完,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发


1、2017年写了多少篇文/字

47(大概?数学不好,数不清楚了……)

 

2、2017年最常写的3对CP

叶黄,叶黄,王喻

 

3、2017年转发/热度最高和最低的一篇文

最高:老叶写给儿子的信624,千山夜雨353,守夜人(一)330,希声301

最低:来斯12(……)

其实还有《风烟》我个人很喜欢啦,但是热度并不高,才180多

热度高的大都有大佬推荐过,在此谢过了

 

4、2017年自己最满意和最不满意的一篇文

最满意的……其实没有特别满意的,只有自己读起来比较舒爽的。

《千山夜雨》算是热度比较高的一篇,写得很用力,但我个人是喜欢《希声》和《风烟》(姊妹篇所以放在一起说了),处理得比较有自己的特点,写的时候传达的状态也很到位。

不满意的多了去了。《未老》的结尾没有处理太好。《守夜人》,一写长篇问题就出来了,有些地方处理得非常幼稚,正打算回炉重造……

 

5、2017年自己最喜欢的文字

夕阳煌煌,沿着楼对面的玻璃折射进来一小截,是厚并且古艳的赤金色,黄少天往窗户边挪一点,把手伸过去,他的手指也变成金质了,冰凉并且叮当作响,但同时也在骨髓里燃烧着。他想:“叶修,叶修,他妈的叶修。”

他站了起来,到叶修的桌子边上,拉开抽屉寻找一支烟。都是黄鹤楼一类,白纸里掉出烟丝来,叶修这个人,贵重东西不适合他挥霍。他点燃一支烟,把它架在烟灰缸的边沿儿上,就好像熏香那样;然后他坐在桌边。廉价的烟雾荼毒他的肺,那青色的云烟浸染他并试图把他同化,云彩往西边去,黑暗如同潮水般漫上来。在这流转的晦暗光影里,他看着云彩变成深的暗紫色,那一点火星子缓慢地红亮着,平稳从而如同一颗濒死的星球,他扭过头去。白昼与黑夜缓慢交接,而叶修在太阳或者月亮底下,他不能知道和触及的某一处。

《未老》、《风烟》和《希声》都属于精心写了的那一种,那段时间状态很好。

 

6、2017年自己最喜欢的一辆车

……啊?我有写过车这种东西吗?

有个勉强可以算的,《七宗罪·色欲》,这是唯一的车了好像

 

7、2017还没填完的坑

STS,守夜人

 

8、2017写过的paro和AU

杀手,或者古风江湖。杀手写得非常多。

 

9、用3个词总结下2017年的文风

找到姿势,需要突破,意识流瞎逼逼

 

10、2017写作感想和2018计划

前半年还是那样儿,算是《风烟》之后真正找到了自己的风格,但有点儿固化,需要突破。

讲故事的手法还需要提升,写作需要有意识地寻找一下节奏

使用写作勾搭到了最喜欢的太太……值了

明年想要把守夜人回炉重造,然后能够多一点新的脑洞,尝试别的题材,别老打打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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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挑一對寫過的本命或牆頭CP來做這個問卷吧。
  2. 叶黄

2.你在這個圈子發文用的ID是?

驿旅客

 

3.回憶一下自己寫過的所有這個CP的同人,分別總結一下你喜歡用來描述CP二人的詞語?

(好像真是非常固定啊)

叶修:漫不经心,似笑非笑,抽烟

黄少:亮得惊心动魄的眼睛,刀锋,骄矜

 

4.寫過的文中,你認為最能體現自己CP觀的一段話是?

黄少天有一次做了个梦,梦里没什么具体事物,一片水洇洇的灰,飘着细雨,他所有的关系,牵牵绊绊,红线一根一根地挂在空气里。他索性坐下,拿了几根线轴,分门别类地整理起来,然后关进抽屉,有一些发霉了,就剪掉。他后来突然地遇到了一根线,长得没有尽头,他绕呀绕呀,算绕完了,可是他一个一个地把抽屉点过数,都不那么合适恰切,哪个也不属于一一他手里拎着一把匣子愣愣地站了一会,突然看见惊鸿一瞥似的画面,他自己,眼睛透过两只瞄准镜看出来,冷静倨傲,他听见叶修的声音说:“啊呀,咱们黄少手下留情,有话好好说呀。”

他突然就恍悟了,这是他和叶修的关系。 

他就想,这到底要算什么呢?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假使手机名片夹里有“紧急情况请联系”这一栏,谁都不会填对方的名字,可是如果要死掉了,要向对方托付自己遗留下的猫一一现在他甚至可以确定叶修是爱他的,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世界如斯之大,爱的方式大约也有千百种。这爱再怎么滚烫,传过两层皮囊,到这一边也半温不火了,像炭盆子里的一窝灰,恰好能温一温人寒凉肉体,又不至于招徕烧身之祸。是爱的,他突然就笑起来,那一一又一一怎一一样一一呢,想必聪慧如叶修,也不能回答。他对这个句式着迷,好像回环往复的、带着点无赖气的回声,他抻着脖子站起来,抬头问道:“那又怎样呢?”

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抽屉,没有标签也没有任何物品。他两手抓着抽屉沿儿往里面看,抽屉没有底部,是无尽的、梦原本的灰软底色。

《风烟》

 

5.貼出寫得非常順暢又滿意的一段。

半夜改文改出来的

叶修在N市有个临时据点,在市郊,他作为联盟为数不多活着的老牌特工、狡猾顶一打兔子的老狐狸,在世界各地给自己掏了无数个洞。只是叶修这个人,他懒得越线一步,这长期被搁置的据点里连床垫子的塑料包装都没拆,家具寥寥,只晃晃悠悠挂下来一只灯泡填这空间,灯光不够,就用影子。地板上积了隔膜的灰,扔着件一次性雨衣,墙皮发出松散干燥的气味,床垫摆在房间一角,门口立着个初来乍到的黑箱子,在灯和影子底下,瞧着分外孤苦伶仃。卫生间好歹还是有热水的,黄少天草草洗了洗,他抱着一卷毯子,窝着湿答答的头发,床垫子上的塑料纸一翻身就咯啦啦地响。可是他没有翻身。

他睡得很死,作为特工,他这么没有职业素养还是头一回,他乱梦萦绕。许许多多的人一一死了的,离开的,尚且活着、在眼前却咫尺天涯的,他们在逆光的天影里一一浮凸出来,微笑着,像古希腊神庙石板的浮雕。这些人缄默地注视着他,从光尘里来了,再在光里消散,他在他们的耳提面命地回头顾一顾这二十来年。他惊觉其浅薄如点水,不过一段浮光掠影。

那段时间里,条件对于他们这种频频出入高端场合的人而言自然能算艰苦,但现实并不容他抱怨;特工么,毕竟不是个享清福的职业。叶修这儿没装空调,在夏天的热度里,人很容易大幅度恍惚,产生恣意错觉,墙壁刷得很白,镶着踢脚线,好像过往和未来都断在了这两面墙外,中间地段不属于present也不属两者中的任何一个。它真空,伶伶地在无数星辰和尘埃之间漂着,上不封顶,下没有凭依。漫长的白昼里太阳阔绰丰盛,从擦得模模糊糊的玻璃外边照进来,发出掺了水的白金色。灰尘在光里四散飞舞,好像光碎裂成粉末,和他的梦一般无二。

黄少天困在他的梦里。白昼漫长得没有终止,他一遍遍擦他的刀和枪支,在一个月将要绷断的紧张之后松驰神经,进入长时间的、清醒的白日梦,没有时间和逻辑,有时候是人们号称可以抛弃的过往,有时候不是。他长久地凝视光尘和影子的移动,城市里的通缉远没有撤除,而藏身之处却只有一个,他摇摇欲坠的自身难保中脱生出一点荒诞的、放任自流式的安然,好像在急速下落的城市里抬头,看亘古的太阳。偶尔,他在正午短暂地起身,停止脑子里腐叶和落花齐飞式的思维活动,打开窗户,纱窗是老式发黄的,光像一把米那样投在地上。夏日的热气滚滚地扑进来,然而干燥,树木像松鬈的雪茄丝那样发出气味,一只黄翅的蛾子扑在纱窗上,能看到飘进来的、闪着细细的光的磷粉。

那一瞬他听见吉光片羽似的时间骤然粘稠,它行走的“堂堂踏踏”的声音充斥房间里每一尺阳光照着和照不到的地方。他用手指去捻那磷片,他感到自己勘破了一个重大秘密。他笑起来

《风烟》(其实这一篇里很多都是这样出来的)

 

6.貼出反反复復修改很久才滿意的一段。

(这是还没有发上来的,对话怎么写,搞得我很纠结)

“请教您,这天底下的物件儿,什么都能偷吗?”

黄少天歪在椅子上。老跟叶修混,他这人也被带得浑身发懒,手指头不安分地玩人家一把钥匙,抛起来再接住,地下的影子也跟着一跳一跳,倒像个活的小动物。他乍闻此言,哼了一声,眼神一扫,光华流星似的在他眼角划过去。“那不然本少是干什么吃的?”

“成吧。”叶修含含糊糊地吸一口烟管,翘起两条椅子腿来。他向后一仰,瞧着黄少天,手指头在心口点了一点;黄少天心里噔的一下,就听他问:“那您看,这个能不能偷呢?”

他这个“偷”字儿含含糊糊地拖了一拍,烟斗在手里翻个花,带着那烟雾也转了一转。烛火是小的,但很亮,流星带水地折进他眼睛里,愣是晃出了三分真情来;这灯光就好像水面在那里晃悠,晃得这一点真情疏忽即散,正好招进黄少天眼睛里。

 

7.貼出你認為角色性格寫得比較貼近原著的一段。

没有。全OOC。

 

8.貼出“我知道OOC了但我OOC得很爽有本事你咬我啊”的一段。

选个兰白。不甘心呐。

李白是先接了保护的活,杀人放火多年,撞上老熟人不算稀罕事,只是很少碰见兰陵王这么个冷情冷性的,教他万般舌灿莲花也没法张嘴,兰陵王的眼睛一扫,就好像初雪和一段乍开的好刀锋,徒令人口不能言,人什么也看不出来,反而三魂七魄都折在里头。李白说喝酒,他先就皱眉,还没皱齐全了,被李白告了头状:难不成咱们半条火腿都不够一杯酒的交情?李白聪明得很,这一句话下来,兰陵王眉尖松了松,这一松被正好抓在眼睛里,李白一手扶着门框子一笑,说:“就当您答应了。”

大千繁华世界万般好,长街不夜,酒吧里桃红柳绿都齐全,兰陵王坐在李白对面,一个小的、少灯的角落。他看李白喝酒,都是翘两条椅子腿,一手搁桌上,拿酒杯一仰头,好像要就着这一仰直接仰过去,就此倒进醉酒的好梦境。他这一瞥被李白看见了,酒把他的瞳孔洗炼得透亮,说话都带着清冽冽的酒味,他看一眼高长恭,说:“你别学我这个喝法,会呛。”

兰陵王看他一眼,拿起杯子试了一下。李大谪仙没有出诳语的习惯,于是果然呛着了;他没有喝得很精细过,不知道李白这点的是什么酒,只是烈得很,带得他连连咳嗽。李白看他这样,大笑起来,他笑得肆无忌惮,接引了无数酒吧里心怀不轨的眼神,透过灯红酒绿晕过来;而他坦荡地处于其间,眼角随便一点颜色都像春花秋月,是带着清亮的酒气的。兰陵王有生之年从未被人这么笑过一遭,杀人的心蠢蠢欲动,就看李白一抬头,抹一下笑出来的眼泪,说:“长恭啊一一你怎么这么有意思?”

 

10.文裡對本命CP以外的角色的描寫最滿意的一段。

来段儿王喻吧。

他深谙客厅杀伐果决的白色灯光,由此拒绝开灯,转而摸索到厨房,想要倒一杯水。他半途发现厨房桌子边坐了一个人,非常安静,一只手扣在桌面上。黑暗如同潮水一样浮沉波折,幽幽漫过他的脸,只能依稀辨认出那双眼睛,和眼睛里的天淡星稀小。喻文州盯着他看了两秒,两手撑着墙缓缓地笑起来,说:“没想到王队还有私闯民宅的爱好。”

桌子边上的人站起来,打开厨房的小灯,灯光并不够暖和,凉凉的,过万重山。灯光底下王杰希站在那,手套围巾一并没摘,他脸上带着冷冰冰的、略微不近人情的严肃,抛却这一点,便是个眉目周正好看的年轻人。“如果你要闯我公寓,”他看了一眼喻文州,神色淡淡的,“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喻文州笑起来,连声说不敢,倘若此刻蓝雨或微草的任何一位在场,都要纷纷去捡自己的眼珠子,浙东和皇城两位大佬深更半夜相对而立,进行无关紧要的小交锋。他脸上带着一贯的、滴水不漏的神色,温柔而寒凉,说:在下身手不好,不比王队上得厅堂爬得楼房,不知您有何贵干?“贵、干?”那人把这两个字在嘴边转了一转,咬得格外重一些,抬眼看他,眼睛眯了一眯,“一定得有什么贵干吗?”

 

 

12.最喜歡的開頭。

(我开头也就那样儿了。来个比较有意思的,《未老》。)

夏天日长,黄少天脸上盖了本书,躺在沙发上午睡,乱梦萦绕。他刚吃完一根儿冰棍,含含糊糊地叼着那根木头棍子,叶修外出干活,尚未回来,暑气蒸蒸的,哪怕空调开得很足,房间里也一股迷离恍惚的热法,连带着他的梦也毫无章法和逻辑性可言。梦显得没头没尾的,背景一股三流言情偶像剧的味儿,好像是叶修请他在奶茶店吃冰沙,他说:“小朋友总要干一点在小朋友这个年龄段该干的事情嘛。”他叼着一根搅拌棍,似笑非笑地看着黄少天,掏出一把零钱,说:“去挑挑,帮我也拿一根吸管。”

黄少天嚼着冰沙,他仗着自己牙口好,肆无忌惮,嘎吱嘎吱的,叶修常年抽烟,牙也变得不那么结实,听着就露出一点“年轻人真好”那样的表情,他四下里环顾一圈,把脚向前伸一伸,踢了一下摆在墙角的一盆花。

他们坐在一个临窗的卡位,夏天的太阳是稀薄的,天空也是稀薄的,好像劣质欧根纱,斑斑卷卷地铺了一桌子。黄少天把杯子向前推推,杯沿儿上的水珠从小颗汇聚成大颗,然后滴滴答答地爬下来,他的手也因此变得湿而凉。他不怎么在意地把手在裤子上抹了抹,他说:“喂老叶,该你了——”

奶茶店主给他们拿来餐巾纸。她突然从围裙里掏出一把枪,对准了他。

叶修猛地推了他一把,黄少天吓了一跳,这个梦到这里就变得极其真实,他重心不稳地连人带椅子向后翻过去,冰沙也跟着洒了他一身。他能感觉到小冰珠子沿着衣领子化开,然后变成水珠,凉凉地向下爬,桌椅翻倒的声音叮里框当地散开,他好像能听见子弹推开气流,叶修的手极其有力。在这一片混乱中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他睁开眼,漫长的、无终止的红色从他身后摩肩接踵地漫延过来。他看见了宛如实质的阳光,苍白而呈竖条状,好像被压榨干净的甘蔗;光和人一样旋转着,苍白而颠倒,他猛地倒抽一口气——

那根冰棍棒被他咬断了,它们的木头茬子在他嘴里散发出湿润的木头的味道。那本书随着他坐起来的动作滑落到地上,啪地打开,书页伶伶地在空气里晃了两晃。

 

家里有种夏天特有的、一切都被热晕了的安静,惟一一只活物乌龟正在安静凫水,四肢划拉着在瓷盆里转圈。太阳稀薄地从纱窗照进来,被纱窗同化,也变成了网眼粗陋的纱质,在地上反复流动。黄少天出了不少汗,此时空调一吹,立刻飒飒地沿着后背往下淌,他拽着自个儿的领口,愣愣地坐着呆了一两分钟;门锁喀啦喀啦转了几下,叶修叼着烟跨进来,手腕上挂着把黑伞,把手里的纸袋子往地上放。家族缘故,即使他从事非法行业,他也保持了人模狗样的习惯,大热天穿短袖衬衫,他这一弯腰,汗珠子就积攒在锁骨窝儿,反光如同桃花潭。他注意到黄少天了,一偏头,含含糊糊的,“呀,小黄同学又逃学啦?”

“嗯对。”黄少天坦然承认,没有丝毫自觉和反驳的意思,他弯腰把那本书捡起来,然后站起身。他的蝴蝶骨随着这个动作浮凸出来,显出一种少年人特有的清瘦。叶修在门口换鞋,闻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他这个抬头做得有欠水平,烟灰抖落了一地,“我说黄少天同学,你这也忒坦然了吧,能不能给你爹一点面子啊?”

“滚。”黄少天瞪了他一眼,到门口把他带回的纸袋抱走,声音冷冽,是叛逆期青少年对爹妈特有的那一种,一身九死不悔的反骨,带着不自觉的恃宠而骄。“又不是亲生的。”

叶修在后面注视着他看了两秒,这个目光不考究也不探寻,符合爹妈对于叛逆期青少年那种藏在后面的、不可言说的宽容,笑眯眯的。人年龄大了,包容的事情也多了,要在黄少天这个年纪,他就要掏枪跟人一决雌雄。他慢吞吞地打开包,把里面的枪一把一把拿出来撂在五斗柜上,然后往小猪储钱罐里塞进一把硬币,黄少天一回头,看见了,“说了你不要让他找钢镚儿!每次你都不用,还得我出去揣着一兜硬币……”

叶修耸耸肩。“哎呀少天大大。”他和黄少天同出一脉,承认错误也承认得坦然,并且止步于“承认”,并不打算改。(又或者黄少天正是和他学的?)“下回你负责买东西不就好了嘛。”

 

13.最喜歡的結尾。

我写的结尾也就是一个德行……还是《希声》吧。

起风了,灰白的风从窗台掠入,柔和而毋庸置疑,吹得他桌面上的字纸猎猎作响,以至于他不得不起身去找点什么东西来将它们压住。就在他转身的当口,所有的纸都哗啦一声被吹散,好像什么薄而脆的东西断裂了,他在某种无法言说的愿望驱使下回过头,看见白纸四散纷飞如同空间和鸽子,如同骤然长出来又破碎的伊卡洛斯的双翼。

他突然有种预感,他觉得王杰希会从这窗户进来,凌空踏雪,如同人类在这纷繁的尘世上的生死一样,杳无痕迹;然而他蹲下,平静地把纸张整理好,然后放回书架。但他在最后一秒还是朝窗外望了一眼;远处,一只海鸥翻越云层,从灰蓝浩荡的海面一掠而过。

 

再来个,《千山夜雨》

千山夜雨。雨作动词。山崖和山崖的边缘明晃晃滚过一道闪电,照得天空都亮了半边。黄少天盯着叶修的眼睛,他能看见近乎黑金色的瞳孔,并在里面找到星星大片地老死而再生,流星飒沓撞击过燃烧的真空,宇宙恒古地在那里。他的手指抓紧叶修的肩膀,他感到原始的、粗糙的、崭新的疼痛和愉悦,欲望大得像月亮,那么坦荡,那么直白地在那儿。叶修温和地俯下来吻他,领口带着烟味。那个烟味好像是一直在那里等待着他去遇见的,生理盐水流过黄少天的鬓角,他心想人生第一次看上去和做爱一样简单,他意识微醺模糊。一片老大的黄叶子扑地打在车窗上,然后掉下去了。

 

他看见旷野上炸开星火,千里土地燃烧;   东风一夜过境,花树次第开放。

 

14.完結的文中BE多還是HE多?為什麼?

HE吧。比较印象深刻的就是王喻,从来没给过明确HE,都开放。

 

15.作品裡最喜歡的一句話?

“那又怎样呢?”

 

16.覺得自己的文風是什麼樣子的?其它人又有什麼看法?

嗯……诸位都很支持,但我知道我这个属于描写铺陈太多,跟王尔德张爱玲一样,讲求唯美主义,时时要犯这个病。叙事性也太弱。

 

17.早期的文風和現在的風格落差大嗎?請簡述之間的差別。

大,因为非克【

有些喜欢用的词了,还有就是更加连贯,明显的变化就是一段儿更长了(诸位读者:真他妈累得慌)

 

18.喜欢的作品风格(不論是文字、故事的走向等)是什麼樣子?

马尔克斯,P大,毛姆,kelleri太太。

 

19.你寫一篇小說/ 文章需要多少時間?

用时不等,通常是一周左右写一万字。

 

20.在開始動筆之前會花多少時間準備呢?

两周的时间用来反复做梦。

 

21.有寫草稿的習慣嗎?草稿跟正式稿的風格有落差嗎?

没有。

 

22.喜歡寫什麼樣的題材?

杀手杀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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